“？”
“？”
朱允炆和齐泰一时间都懵了。
这答案，完全出乎预料。
“齐先生，李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这事如此紧迫，他居然还有心情喝花酒？”
朱允炆大惑不解。
齐泰眉头紧锁，一时间根本就想不出所以然来。
故而沉默了许久，才说出自己的猜测：
“他如此做，在下以为只有一种可能性。”
朱允炆急不可耐地问：“什么可能性？齐先生就别吊我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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