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也是。”

        守将很快就被说服了,挥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去办事。

        而他自己则是屁颠屁颠的走下城楼,带着满脸的谄媚笑容迎到了朱元璋的面前。

        “原是您老人家,下官该死!有眼无珠,一时间没认出来,还望恕罪。”

        说话的同时,他的身后响起了沉闷的声音。

        永定门紧闭着的城门缓缓张开。

        朱元璋看了眼城门,又看了眼守将。

        不由冷笑了起来:

        “咱手里既没有皇帝的圣旨,也没有通行的铜符,你却连咱要去做什么都没问,只因为觉得得罪不起咱,就给咱把城门打开!你今日因为怕死为咱开城门,来日,敌军兵临城下,岂不是也要为了活命,帮逆贼开城门?你的确是该死!罪该万死!”

        话音落下的同时,只见寒芒一闪,蔣瓛腰间的绣春刀脱壳而出,守将的脑袋便噗通落地,像是蹴鞠般咕噜噜地朝着旁边滚去。

        在片刻的死寂过后,永定门之上,所有的士卒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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