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绷不住了,一伸手掀了桌子,把眼里看到的一切全部打砸了一遍。
半晌后。
屋里已经一片狼藉。
但他还是气的胸口发闷,刀子割的一样疼!
扶着柱子,眼睛猩红,呼呼喘着粗气的瞪着门外:
“这个混蛋!他竟然敢搅了我接任的大好日子!”
“还敢这么侮辱我,他该死!欺人太甚!”
“来人!给我把所有家臣全叫来,让他们想,立刻想一个杀李暄的章程!”
“我要是再忍!我就不是足利家的人!”
...
当日傍晚,驿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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