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你竟然说我过分!?”
李暄此时的表现看着就好像遭受了不白之冤,被人凭空污蔑那般,委屈!
望了望朱棣。
“殿下,你说我过分吗?”
“不不不,先生怎么能说是过分。”
朱棣放在桌案下的手死死掐着大腿,压抑着疯狂上扬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先生...”
但这个笑实在是太难憋了。
这种跑到别人家,翻几千年前的旧账,说别人才是外人的行为。
太难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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