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吧。”他阖上眼,淡声道。
……
轻轻浅浅的月光犹如丝滑的薄纱铺在屋子里,姜苏晚对镜而望,用玉梳梳着黑亮的头发。
“那穗子他没要,让奴婢扔了。”芳玉一回屋便凑到姜苏晚跟前愤愤道。
那姓谢的当真是冷情。
姜苏晚疏头发的手一顿,片刻间,她撩起眼尾,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
这才是谢礼,他怎会真的想要挽留她,方才平白装出一副不舍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给谁看。
姜苏晚将玉梳丢在梳妆台上,净了手后上了榻。
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得赶紧养精蓄锐。
临睡前,她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把江秀河抓起来,一想到左右他人在姜府,她也重新派了人盯着,他跑不了,于是没再深夜折腾,沉沉的入了睡。
姜苏晚白日去了远山寺,回来又同谢礼和离,已是筋疲力尽,刚沾枕头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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