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把二佬高高地举了起来,而后往着空中不断地抛着,似乎他之存在,已然是给荒村带来了相当不错的好处,否则的话,人们想必也不会如此对待他了。
而花伯也去请来了唱歌的乐队,为了庆祝,为了表示对人们的感谢,只好是不顾倾家荡产,使出浑身解数,也要使这种场面变得体面些。毕竟这种事情一生没有几回呀。
花伯甚至还宰了一头牛,一时之间屋子内外,一片热闹,前来的亲戚朋友,说着贺喜之话语,气氛热烈,直如过年似的。
……
少女穿行于人群中,窃听着人们的私语,纷纷责备着少秋,说是不是人。
“之前我因为走夜路,经过他的屋子门前,本来想去讨杯水喝,可是不成,此人相当吝啬,竟然装着不听见,直接选择无视……你们想想,这样的人能叫着人么?”一个妇女如此悄悄地说着。
正这时,二佬忽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凑到了那伙人之间,与之闲谈开来,并且递给了那伙人一人一瓶农夫山泉。
“说话是不是有些口渴?”二佬如此念叨着,“喝点水润润喉咙吧。”
“你瞧瞧,人家这是什么品行,”那个妇女边这么说道边喝了一口清洌的泉水,而后继续说道,“那个读书人又是什么品行,在这就不用多说了吧?”
“人家那是有肺病,怕传染给你。”一位被荒村的人们认定是疯子的人如此道了一声。
不过他的话尚且还没有说完,便被打了一拳,而后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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