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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伯的屋子里略微坐了一阵子,少秋觉得不妥,似乎是上当了,给人当枪使了不是,于是立马逃离,往着自己的屋子所在的方向。
见少秋无故离去,不怎么与之说话的少女当时就哇哇大哭起来,说什么也要少秋陪着自己,不然的话,便说要死在小河边去了。
不过在花婶的安慰下,说少秋不过是去解个手,并不回去,不一会儿便仍旧还是会坐在这里喝茶来着,叫少女无论如何不用急,因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在听闻到花婶这样的话后,少女那种烦乱的心情终于是好过了些,脸上再度绽放出如花的笑容,堪比春日之桃花,美艳之极,几乎人见人爱了。
……
荒凉的旷野,少秋往前匆匆逃蹿而去,觉得上当了的他,此时不堪再坐在花伯的屋子门前了,恨不能飞起来,尽早离开这种是非之地才好哪。
“站住!”花伯找了几个人手,在后面追踪而来。
可是少秋根本就不停住这种奔跑,因为一旦这么做了,届时只好是坐在他的屋子里安慰少女,可是少女已然不再是自己的人了呀,再叫自己去做这种安慰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伯伯,”少秋边逃边这么说道,“您就不用再追了,少女她不是我的人了啊。”
“谁说的,”花伯几乎是吼了一声,“她喜欢的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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