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屋门往外一看,初时啥也不见,唯有江边一轮残月闲挂柳树梢头,洒下斑驳月色,如银子,似水纹荡漾。
看不到人,少秋旋即关上了屋门,而后仍旧躺到了床上,准备睡去,因为明天还得去大山上干活呢,此时不养精蓄锐,肯定不行。
略微一闭眼,便来到了小河边,此时空旷无人,不久之后便看到少女的身影闪现了出来,少秋左右打量了一下,见周围无人,遂起了那种不好的心思,不顾羞耻地扑上前去,准备把少女给那个了。
正这时,听闻到不远处有人吼了一声,吓得少秋,此时简直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非常狼狈……惊醒过来一看,仍旧还是躺在床上,可是周围的那个恐怖的吼叫之声仍旧还在,使得一片破败的瓦片都被震落下来了,正好砸在那人的头上,此时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伯伯怎么了?”少秋赶紧拉开了屋门,出去了,忙着问道。
“特么这什么破瓦,这么不惊吓!”花伯边捂住了伤口边这么说道。
“不碍事的,不过只是破了点皮,略微处理一下就成了。”少秋赶紧从屋子里拿出一些云南白药,忙着将之撒在花伯的伤口上。
“轻点,太疼了。”花伯此时不再吼叫了,声音细小得如女人。
“伯伯此来到底是为什么事情呢?”少秋如此问道。
“这个……不过是来找你说些事情,可是你……你刚才做了个什么梦呢?”花伯如此问着少秋。
“没做梦呢。”少秋只好是骗起人来了,因为那样的梦境简直是无法说出口的,一旦说出来,恐怕真的会令人不齿,甚至会被人嘲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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