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哥还是和昨天一样,寻呼机不断响,电话一个接一个。
我待了一会就出去了。
看看别人打台球,和辫妹珍、台钱莲聊几句。
实在无聊,我就去帮忙摆个台、倒个烟灰缸,活动活动。
一晚上,相安无事。
早上六点多,堂嫂又来找我了。
一见面,她就满脸心疼地看着我的脑门,怪我怎么那么着急把纱布拆了。
我告诉她已经不疼了,她的表情才稍稍好了一点。
我注意到堂嫂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心里把堂哥臭骂了一顿。
堂嫂每天跟他一样上下班,早上天不亮就要起来给他买早饭,下班回家又要做晚饭!
他哪来的脸这么支使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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