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西装革履的资本家,许以亿万财富,想买他脑子里的东西。

        有面目狰狞的地下势力,用刀子抵着他的喉咙,想逼他造出杀人的利器。

        还有些身份不明的官方人员,用含糊其辞的承诺,想让他把成果“上交”。

        他们无一例外,都被他用各种方式打发了。

        用疯癫,用酒精,用不要命的狠劲。

        但眼前这个人不一样。

        他太年轻了。

        也太镇定。

        他身上没有那些人的贪婪和凶狠,却有一种更令人心悸的东西。

        那是一种仿佛能洞穿一切的平静,一种视天下为棋盘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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