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山沉默了。
他把剩下半截烟狠狠地摁在地上,用脚碾碎。
他从业二十年,见过形形色、色的甲方。
有指手画脚的,有抠、抠搜搜的,也有故作大方的。
但像沈岩这样的,他第一次见。
那不是在谈一个项目。
那像是在发布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仿佛他要建造的,不是一个实验室,而是一个准备与世界为敌的堡垒。
“你需要多久,能给我一份初步的设计方案?”沈岩问道。
冯远山盯着沈岩的眼睛看了很久。
“在设计之前,我需要和你说的那个‘核心人物’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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