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然而,顾彦飞的话锋,却突然一转。
“但是……”
这个词,像一道惊雷,在方知拙的脑海里炸响。
他猛地睁开眼,死死地盯着顾彦飞。
顾彦飞的目光,带着一种学者的兴奋和审慎。
“我刚才检查的时候发现,你当年脊椎受损的位置非常刁钻。”
“它虽然切断了主要的神经传导束,但也正因为如此,反而像一个‘保险’,保护了一簇深层的,更原始的神经元丛。”
“这十五年来,它们一直处于休眠状态,没有坏死。”
顾彦飞走到方知拙面前,眼神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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