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这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男人如此失态的,恐怕只有他那个宝贝女儿了。
出租车在路上飞驰。
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繁华得有些不真实。
沈岩的眼里却什么都看不到。
他脑中反复回响的,只有老师说的那句“过敏症状”。
他想起了妻子还在时,有一次保姆不小心给悠悠喂了一小口芒果泥。
悠悠浑身红肿,呼吸急促,被送进急救室的场景,至今仍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上车后就一言不发,脸色冷得像冰,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连车里的冷气都仿佛降了好几度。
司机识趣地闭上了嘴,默默将油门踩得更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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