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如果不答应,她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
她将继续像一只过街老鼠,在港城这座巨大的城市里,被鲨鱼林和吴东的人追得东躲西藏,直到被抓住,然后被彻底毁灭。
而她的爷爷,可能会在无尽的屈辱和不甘中,死在病床上。
不。
她绝不允许。
恨意,像最烈的酒,烧灼着她的理智,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气。
与其抱着一块腐朽的墓碑沉沦,不如做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哪怕这头狼,也需要向另一头更强大的猛兽臣服。
半日后。
港城,半岛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沈岩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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