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里德说到“盘古的逻辑自洽性已经开始呈现出某种哲学层面的思辨倾向”时,沈岩的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

        两份报告,几乎在同一时间抵达。

        一份来自安然,一份来自宁客。

        他示意里德暂停,点开了报告。

        安然的报告,像一篇严谨的学术论文。

        她从大都会博物馆的捐赠记录查起,逆向追溯到了那个纳粹军官的背景,再通过解密的战时档案,找到了魏斯伯格家族的覆灭史。

        报告的最后,附上了一份长长的名单。

        那是二战后,全球各地犹太幸存者组织登记的寻亲信息。

        其中一条,一个叫利亚姆·魏斯伯格的少年,在寻找他所有失散的亲人。

        最后的登记地点,是1947年的上海。

        之后这条线索就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