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的理论被当作学术界的笑话,被斥为异想天开的垃圾。
所谓的“看过”,无非是在某些行业论坛的角落里,看到别人对他肆意的嘲讽和批判。
魏立洲的嘴唇动了动,嘶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自嘲的尖锐。
“你看过什么?”
“是那些骂我是疯子的行业报道,还是被顶刊直接驳回的论文摘要?”
他护着身前那台显微镜的姿态,像一头捍卫自己幼崽的受伤孤狼。
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
太年轻了,也太有钱了。
这种人,通常是资本的秃鹫,嗅着血腥味而来,只想用最低的价钱,撕下他身上最后一点有价值的血肉。
他见得太多了。
旁边的王处长急了,他可不想这千万的生意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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