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手里的香槟,“兰姨,人的欲望和贪婪,是没法限制的,就好比你也没法控制让其他人不做这些生意。你看看现在国内,那些地下暗庄,简直是乌烟瘴气,草管人命的事例不胜枚举。时不时有人被赌债逼的家破人亡,跳江跳楼。如果不是那些赌场千方百计诱使赌客借他们根本承担不起的高利贷,这种悲剧,会发生吗?”
“一个行业如果没法完全消除,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它制定一个规则,一个系统性的规则,这样才能制造出相对健康的生态。堵永远不如疏,兰姨,我觉得这个人选,你最合适。”
男人端起香槟抿了一口。
女人沉默不语。
“兰姨如果有意向,我可以当合伙人。”男人扭头笑道。
“你如果对这行当感兴趣,为什么不去澳城?与其花费那么大的精力,去拿几块赌牌,不是更为轻松。”女人轻描澹写。
澳城。
和拉斯维加斯一样,也是博彩之都。
所谓的赌牌,就是赌场的营业执照,有了这块牌,赌场才能在澳城合法经营。
当然。
澳城一共发放的赌牌总数,是固定的,时效到期后,就会收回,重新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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