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邑对曾经的手下败将似乎颇为了解。
鲍参不在乎谁想的阴招,头疼于着实让他们相当被动。
“这是赤裸裸的给我们下套,如果不接,我们就会被被套上懦弱的骂名,如果接……”
鲍参着实没想到对方会出这么一招,还是刚上课不久,不清楚战争不仅仅只局限于战场上。
将军对垒短兵相接刺刀见红,只是战争的一种表现形式而已。
也不能怪他,身处的环境让他之前根本不需要去考虑劳什子舆论战。
感性与理性互搏,最终理性还是占据上风,鲍参克制的问:“将军,我们该怎么做?”
“他们要战,那就战。”
魏邑没有任何迟疑,回应得相当的果决且……霸气。
鲍参呼吸一促,刹那间很上头,可现在不是过家家,这是赌上身家性命的最后一次创业,没有退路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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