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军阀?”
夏初晨低头。
他肯定没见过军阀,但担架上的人,可怜兮兮,别说电影里的威风八面了,就连蔡剑的舅舅都比不上。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罪了江先生。”
“得罪江先生的人,都很难寿终正寝。”
杜恩琴笑着说的,却让夏初晨感觉到凛冽的寒冷。
“你怕我?”
杜恩琴问。
夏初晨没说话。
“我有什么好怕的,你该怕的应该是江先生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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