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什么?”我问道。
豆芽仔同样看的一愣楞的,他摇头说:“不知道。”
这东西做过风干处理,表面还能依稀见到血管纹路,似乎像是某种大型动物的皮囊。
过了一会儿,这玩意儿逐渐被吹起来了,漂子客满意的拍了拍,竟然还有弹性,他转头冲潮生说了几句话。
老张在一旁翻译道:“叔说他这次没把握,需要你接应。”
潮生点头说明白。
豆芽仔道:“你不下水,就干看着?”
他解释说他水性不如潮生,自己只负责翻译传话。
豆芽仔不高兴道:“那你什么风险都不用冒,翻译两句话就要一百万?”
对方听后也不高兴了,说道:“兄弟,你要是觉得你们这钱花的冤枉,那咱们合作可以作废,大不了这活我们不接了,你们可以再另寻高人。”
毕竟有求于人,不敢得罪,我给了豆芽仔一个眼色,陪笑说:“大哥你哪里的话,这是个什么东西?是气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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