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雯交代完自己的罪行后，流光亲手给她送上一杯牛奶。
想到这里，滑头瞬间明白了。
“你在那杯牛奶里面下了东西？”
他挥动着手臂，一脸的惊愕。
流光点点头。
“没错，我把妮妮换下来的血液加入了那杯牛奶。”
“不光是她，所有让妮妮转移病症的人，我都给他们送了一杯。”
滑头咂了咂嘴，感叹道。
“回头给我们的魔鬼教官提个建议，让他在背上纹你的肖像。”
“圣母常见，像你这样的活阎王可不多见。”
流光晃动着手臂，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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