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低下头,朝着梅长寂发问:“您说,我还需要在乎现在的些许‘后果’么?”
梅长寂不语。
玲珑又抬起头,目光淡漠地扫向前方一道道身影。
“炎黄,有句古话:非我族内,其心必异。”
“但我不是个嗜杀的人,我会给你们机会,也给了机会,于是有了这场宴会。”
“不来者,谓之不敬。”
“来而不报者,谓之骄狂。”
玲珑将眼镜取下,掏出一张帕子擦拭起来。
动作很认真,一丝不苟。
而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如同惊雷炸响。
“不敬,则目无炎黄,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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