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藏了银子和粮食没交,现在掏出来还能留条命!”
人群里一阵骚动,张木匠的婆娘突然哭喊着往前扑:
“好汉们行行好!我们家就剩两升米了,是我一家活命的口粮啊......”
话没说完就被一鞭子抽在脸上,血珠子顺着嘴角往下滴。
她怀里的布包滚出来,洒了一地碎米,被土匪的大靴踩得稀烂。
突然有人惨叫起来,是村西头的教书先生,他刚刚想搬起石头偷袭土匪。
却被个络腮胡土匪一刀劈在肩上,白花花的骨头碴子露出来,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将衣衫染成了暗红色。
那土匪拎着滴血的刀,把教书先生的脑袋按在泥里,嘴里面还骂骂咧咧道:
“让你他娘的敢偷袭老子!”
“噗嗤”一声,刀光闪过,教书先生的脑袋滚到石碾子旁,眼睛还圆睁着。
人群瞬间死寂,连最能哭的娃子都吓得憋住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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