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徒弟?”
我愣住了,求证似的看向张老。
张老捋了捋花白胡子,眼中精光闪烁,哂然一笑:
“不错。老夫观她天赋异禀,不仅过目不忘识得百草,更难得的是那双巧手,天生就是悬壶济世的料!”
那目光,仿佛在欣赏一块稀世璞玉。
“原来……是这样。”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脸上有些发烫。
刚才那番龌龊念头,实在是……
都怪这老头话说一半,配上他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能不让人误会吗?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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