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匆匆买了点饭,草草糊弄了一顿,便驱车赶往翠花家。
车里异常沉闷,谁的心情都不好。
本以为能喘口气,谁知又撞上这神秘莫测的蛊婆,真是让人心力交瘁。
翠花家在另一个背靠山脉的小镇,院落挺大,外面种满了药草。
车停在门口时,我看到一个衣着朴素、面容清秀的女人正在院外给药草浇水。
引擎声熄灭,她耳朵微动,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喜悦。
“大壮哥,你们回来了?”
空灵清脆的声音响起,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跑过来。
我注意到,她做这些动作时,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翠花,你爷爷呢?二壮受了重伤!”
蔡鹏程下车,声音放得很轻,听起来和翠花很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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