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半点也不喜欢,大可丢在一边任由她自生自灭,何必兴师动众,这般欲盖弥彰呢?
“檀蕊,你从前在皇后身边服侍,大约也见过太子……和二殿下,陛下与两位殿下生得像吗?”
檀蕊耐着性子劝道:“好端端的娘子说起两位殿下做什么?”
沈幼宜理直气壮:“我只是失了宠,随便闲聊两句你就要烦我?”
檀蕊的眉心因贵妃跳脱的思绪都紧蹙起来,娘子这位庶母怎的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关怀皇子:“奴婢怎敢顶撞娘子,只是一时心急罢了。太子殿下容仪俊爽、风姿朗然,虽说颇有几分陛下年轻时的神韵,却不会与奴婢这等下人交谈,二殿下容貌性情更肖皇后,生得端丽沉静,外人都说二殿下仁孝宽容,前些日子您常吃着的药便是他着人送来的,叮嘱奴婢好生服侍娘子。”
沈幼宜想起那常被自己偷偷倒掉的药,那药的味道记忆犹新,每次闻到苦得人太阳穴都要跳几跳。
越尊贵的人越能折腾自己的身体,她适应卫贵妃的身子时没觉出有什么毛病,天天喝那些苦汁子做什么?
却没想到这药却是二皇子送来的。
沈幼宜的眉头渐渐蹙紧,她记忆里的二殿下待她确实和善,举止有礼,即便是被她当作赴宴的公子,询问太子去处也不生气,只是看着身体不大好,肤色比她身边的女郎还白,容貌也更精致秀气,听说是从胎里带出的弱症。
他早便见过沈氏女,私下再和卫贵妃来往的时候便不觉得诡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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