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龙冥渊帮我们守夜,我也用不着担心。
他白天基本掉线,但入夜之后还是很靠谱的。
针扎般的疼痛从太阳穴绵延到了后脑,我再支撑不住,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便睡着了。
次日,阳光从喀喇昆仑山上升起,雪顶野火金光,整个可可西里都被这万丈光芒唤醒。
我一看手机,已经是早上七点,龙冥渊也钻回了我的腰间。
我拧了瓶矿泉水,下车洗漱。
当我走出车厢,方才明白什么叫生命的禁区。
放眼一望,满目尽是苍凉。
枯黄的戈壁滩连接着远处沙丘,反光之处是玉带般的河流,雪山之下,旷野无垠。
车辆再次启动,惊走路边吃草的野牦牛。
无人区里没有信号,龙冥渊用奇门遁甲也只能大概指明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