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上厕所还搞手拉手,一起走这套啊?”我无语。
安言昊反应了下,“那是不对劲,咱们跟过去看看。”
打开车门,刺骨的寒风钻了进来,我和安言昊瞬间清醒。
火堆还在燃烧,剩下几个男人横七竖八躺在帐篷里面,呼噜声此起彼伏,光是听这动静都没有野兽敢靠近。
帐篷的边上竖了一把单管猎枪,枪身起锈,木质手柄已经包浆,看上去应该有些年头了。
这种枪我曾在守龙村那些老一辈人家中见过,之前还允许捕猎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
后来政府派人来收,大多数人都已上缴,但还有几个老猎人偷偷埋在了林子里。
我扫了一眼便继续往前走,跟刘哥他们保持大概一百米左右的距离。
这里没有光源,夜里风声呜噎,他们很难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
他们走到山脚下一处背风的地方,微弱的火光亮起,一人点了支烟。
我和安言昊躲在山体后面,偷听他们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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