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被一阵杀猪般的哀嚎声叫醒。
“哎呦……疼死老子了!”
“臭娘们,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啊!”
“哎呦——”
我把被子蒙过头顶,可还是能清晰的听到温有才那撕心裂肺的叫喊。
气得我只得下楼,揉着眼睛来到院子里,看到温婷和付红梅手中分别拿着一截烧焦的木枝,正在往温有才身上的伤口处抽打。
那截黑不溜秋的树枝应该就是达哈苏说得什么雷击桃木了。
“哎呦,你们娘俩故意的是吧,真疼啊!”
温有才扯着破锣嗓子嚎叫不止。
但不得不说,龙冥渊这个办法的确管用,她们母女每抽打一下,温有才身上的伤口便悄然愈合一道。
我倚着门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窃笑,“你们下手还是太轻了,得再用力一点才管用!不痛不痒的怎能把体内阴气除掉呢,你们看,他现在的气色不是好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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