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虐待动物,则是他们对权力的渴望和掌控。”
“这不就是妥妥的变态嘛,为什么不把这种危险分子关起来?”塔娜怒道。
“你有什么理由关人家?他只是在法律的边缘来回试探而已。罪名呢?因为你觉得对方是危险分子,就随随便便把人家关起来吗?”江佩雯反问她,表情冷漠至极。
塔娜怔怔地看着江佩雯,仿佛被她的冷酷无情的模样吓到,缩到我的身后,小声嘀咕,“小鹿,佩雯这个女人好可怕!”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询问江佩雯,“那向直播平台投诉呢,管不管用?”
“不管用。这个app是国外的,你需要翻墙才能进去,它依靠着血腥吸睛的猎奇视频来赚钱,那些虐猫的主播就是它吸金的机器,为什么要屏蔽他?”江佩雯理智分析道。
我和塔娜对视了一眼,“那岂不是没办法了?”
对话间,塔娜手中的直播还在继续。
那只被戳瞎了眼睛的小猫已经奄奄一息,任凭那男生怎么用铁签扎也不叫唤了。
底下弹幕滚动:
‘没劲,这么快就不行了,主播你手法倒挺好的,就是你找的猫都病病殃殃的,很快就没气了,看着不过瘾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