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术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把抓住贺权的衣领,将他提溜到面前:“你倒是会说。本都统就保你继续做忻州知州,干得好了,以后还会升官。”
贺权喜出望外,“噗通”又跪下了,磕得头连连作响:“谢大帅提拔!谢大帅提拔!下官一定为大金效犬马之劳,把忻州治理得妥妥帖帖!”
宴席吃到半夜,贺权让人找来了几个歌姬,都是忻州城里有名的行首。
女子们穿着单薄的纱衣,冻得瑟瑟发抖,强颜欢笑地弹唱。
猛安一把将歌姬搂进怀里,伸手去扯她的衣带,贺权见状连忙笑道:“将军尽兴!尽兴!这些都是小地方的薄礼,等大军到了太原,保管有更好的!”
窗外,金军士兵已经开始在街上撒欢。
有的踹开百姓的家门,把粮食往马背上搬,且抓住女子拖进巷子里撕扯,事后拖着人在街道上耀武扬威。
哭喊声、惨叫声、大笑声混在一起,像一把钝锯在锯着每个人的神经。
贺权的亲随匆匆跑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贺权脸色微变,随即又堆起笑对银术可道:“大帅,城西有几个刁民想逃跑,下官已经让人抓起来了,您看……”
“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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