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眸光瞥过她，“还是说……你想穿着这身去丢傅氏的脸？”
他意有所指地扫过她身上那件普普通通的白色通勤衬衫。
乔熙被他噎住，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袋子的提绳。
“这……算在债里吗？”
她咬牙，声音干涩，试图划清界限。
傅宴臣声音温柔了几分：“公司福利。”
他不再看她，重新低头看文件，“去换好。”
五分钟后，休息室门打开。
乔熙提着裙摆，有些局促地走出来。
傅宴臣闻声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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