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淘金河谷里,人与人之间,总是相互提防着,当然,也最好提防着。
金子向来是最诱人的东西,哪怕是最亲的人之间,在它面前,血脉都会变得单薄。
能控制住自己贪念的人不多,尤其是在穷怕了的人面前,这也就没有信任可言,各种小心思层出不穷,防不胜防,很现实。
就像彭援朝,他将剩下未分的金子,挂在檩条上,就是为了让东西能被大家看到,相互监督着,不用担心彼此私吞。”
武阳点点头:“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之前还在想,彭援朝怎么不把金子多积攒一些,到了准备离开河谷的时候再分,这样也能将人手拢着,更稳定些……
现在一想,这要是被谁一下子卷跑了,其余人都得跟着吃亏。”
周景明跟着补充:“还有啊,河谷里抢占地盘,或是因为一些事情发生殴斗的情况,经常会出现,到了这时候,见情况不妙,可不是人人都愿意往前拼命,树倒猢狲散,各奔前程,也不允许淘到的金子集中在一起。
所以,这才渐渐形成了规矩,大多数队伍,都是按照事先约定的分配法子,金子够分一次,就立马分掉,然后各自藏着。”
武阳遥遥看着下方的河谷:“周哥,之前你跟我说,来淘金,事情顺利的话,一年能挣两台二十一寸的彩电,我还多少有些不信,现在却是信了。”
“我骗你干什么,以咱们现在守着这地儿的出金情况,往少了说,就即使是他们几个分一克的,一个月下来,怎么着也能分到二十多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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