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农舍时,张梅正兴奋地挥着手:“块根的淀粉痕快连成片了!最壮的那棵褐色占了纹路的四分之三,再长一天就能收了!”

        陈溪也从篱笆旁走过来,手里拿着个被触发的铁丝套,上面缠着几根腐行者的黑毛:“刚才有只腐行者的爪子踩中了套子,被它挣断铁丝跑了,不过套子缠住了它的毛,说明管用。”

        黄鼬蹲在张梅脚边,嘴里叼着只蛞蝓,是从萝卜地旁的草里找的,它把蛞蝓扔到废铁堆里,又蹭了蹭张梅的手心,像是在邀功。

        日头渐渐爬高,晨雾散了,阳光晒在萝卜地的棚布上,泛着暖光。

        林砚蹲在显块根的芽旁,用指尖轻轻扒开土——块根上的褐痕果然快连成片了,像裹了层淡褐的纱,摸起来硬实得很,指尖能感觉到里面的淀粉颗粒,“真快,明天就能收了,得挖个窖存着,冬天能当粮。”

        苏野的蓝光扫过另外两棵块根,光带在上面停了停:“这两棵也快了,淀粉痕占了一半多,明天一起收,够咱们吃半个月。”

        她往西南角的废墟望了望,蓝光没发现异常,“腐行者没再搭瞭望台,应该是怕了,暂时不会来探路。”

        陈溪找了把小铲,在萝卜地旁挖了个半尺深的坑:“先挖个小窖,明天收了萝卜就能放进去,窖里铺层干草,能保温,不会冻坏。”

        她挖的时候格外仔细,坑壁挖得笔直,“我奶奶挖萝卜窖就这样,得挖成圆的,能聚温,萝卜放进去不容易糠。”

        张梅抱着育苗本,坐在坑边记录:“挖萝卜窖1个,深0.5尺,直径1尺,铺干草5斤”,写完又用断尺量了量块根,“1.35寸了!淀粉痕快满了,明天早上收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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