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地点约在一处清幽茶楼的雅间。
布置淡雅,摆设考究,精巧屏风后是整套雕龙画凤的沉木摆设,墙上有几幅千金难求的文人雅作。
银制香炉里升起袅袅淡香,青瓷茶杯里盛着透亮茶汤。
过了昨天后,陈盛戈头痛消减,渐渐想起来些东西。
那公子是当朝御史大夫的独子,叫张咏生。
从那些交流表白的信件里就能看出来,惯会附庸风雅,做的几首酸诗色词被阿谀奉承者奉为瑰宝,四处传颂。
平日里就和一群纨绔子弟整日招猫逗狗无所事事,胸无大志还口出狂言。
吹嘘什么大业将成,揭开满篇的溢美之词细看,就是要和那流连青楼的保国公幺儿赵明海一起办走镖送货的买卖。
脑袋拴在裤腰上的行当多的是能人异士,却要归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官家贵公子胡乱指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难有善终。
陈盛戈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居然会喜欢这样一个人。
厚厚一叠往来信件,白日里看了又看不忍相信,夜半时床榻上滚了一宿也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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