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她终于舍得把头上这些护具摘下来,一回头却被一把剑横在脖颈。
余青青戴着面具,静静立在跟前。
牡丹姑娘屏着呼吸,一眨眼的功夫眼泪就落下来了。
“不知何处得罪,还望您饶过牡丹一命!”
陈盛戈把黑盒子翻出来,质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牡丹姑娘一犹豫,剑锋往前又推了推,吓得声音发颤:“这是催情致幻的药物!”
陈盛戈摇盒子的动作一顿,然后双手并用地把盒子妥善安置在桌子中央。
回过神来,手指都在发抖。
她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根正苗红。
唯一一次近距接触,还是在禁毒馆听着讲解看玻璃柜里的展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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