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另一位掌事过来监工,那讨人嫌的婢女不知道去哪儿躲懒了,等问起来就知道大难临头。
想是这么想,张彪也不敢停手上的工作,卖力地洒扫房间。
被记挂着的陈盛戈打了个喷嚏,用力地皱皱鼻子,又整理一遍衣冠,在门口等待着贵客的到来。
这位客人是远近闻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钟国安。
早年做官时兴修水利、治洪有方,颇受百姓爱戴。此人犹爱品茗,日日饮之。
两只怨鬼牵桥搭线,花了大功夫才请动他探访茶楼。
如今茶楼临近开业,若是能有名人赞赏,不愁没有客源。明面生意做到宾客如云的话,还能给出入地下卖场的客人打个掩护。
远远见了钟国安的马车,陈盛戈扬起灿烂笑容。
却从一旁窜出一男子,拦车振臂高呼:“钟国安老先生,这茶楼以次充好,去不得啊!”
大声的呼喊引起了路过民众的注意,响亮的名号则勾着人驻足。
车帘子被拉起,串珠叮当作响。
钟国安探出头来,“小友虽出于好意,但路中拦车实在惊险,阻塞交通还给众人徒增不便,不若到茶楼再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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