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帝既然问了,她就好好利用。
“回陛下,臣女在江州过得一点都不好。”
曲凌试探的说了几句,“去江州本就是被陷害,唯一依靠的乳娘也死在那里,臣女是前头夫人留下的孩子,总是碍了人眼的。”
“何止呢,”赵元容接着说,“徐夫人的嫁妆被宋氏替换了许多,又被肃国公府挪用了不少,舅舅,阿凌的日子艰难得很。”
皇帝停下脚步,他回头看着曲凌,“你心里可怨恨长公主将你扔在江州六年?”
“不,”曲凌摇头,目光戚戚,“长公主和元容姐姐,也很艰难。”
皇帝沉默,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才说,“你娘的嫁妆本就是你的,回去清点一番,失了多少,让宋家和户部给你补上。”
肃国公的案子已经有了定论。
该杀的杀,该抄的抄,抄家的银子户部入了账,拿出来一些,够还那些嫁妆银子的。
“臣女多谢陛下。”
有了皇帝的金口玉言,这份嫁妆算是真正的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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