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书已经写了,他娶这个女人,是宫里贵人的意思。
他挑衅的看着曲凌,又实在觉得曲凌生得好看。
这样的美人,本该好好怜惜,奈何性子太野。
没关系,娶回去后,他多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啊——”
曲凌手腕一动,王璒的惨叫声刺破屋顶。
他左手小指在地上滚了两圈,鲜血喷溅在地上。
曲裎吓得惊跳,却被家丁按回太师椅。
“你还有九次机会,”曲凌用染血的剑尖挑起王璒下巴,“说,和你两情相悦,私相授受的是谁?”
王璒疼得浑身痉挛,冷汗浸透了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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