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害人,谋划,还只是停留在脑海中想想。

        哪里见过这样血呼啦渣的场面。

        “郡主,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动任何心思了。”他跪在曲凌面前,卑微的求饶。

        曲凌眼里掠出摄人的厉光,“你怕什么,又不是你断了手。”

        京城真的太可怕了,侯府太可怕了,郡主太可怕了。

        曲瑞连夜跑了。

        他要回长兴,他要回到娘的身边。

        “不可能,”曲连婷挣扎起来,又被婆子死死按住,“他不会丢下我的。”

        茶香在水榭中弥漫开来。

        曲凌给自己斟茶,“你娘当初要带你们回去,你们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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