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大半的掌柜面露喜色,他们闹这一出,怕的就是新主家上任清洗旧人。

        如今既得承诺,立刻就有七八人讪笑着想走了。

        “郡主这是糊弄人呢,”还有人不依不饶,“没来的那些,都是又苦又累的生意,他们没准就等着换个主家。”

        “侯爷病着就变卖家产做嫁妆,这般不孝,仗着新帝撑腰就能罔顾人伦了?”

        今天来的这些,多是经营油水厚的产业,平日里结交的,也都是权贵,有受用不尽的好处。

        他们怕的不是丢了这份差事,是没了侯府这个倚仗。

        “我们手上的铺子,出息可观,不如郡主留在自己手上,一来这样大肆变卖家产可说是清理不赚钱的铺子,二来,郡主也能每月得到不菲的银子。”

        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

        这群混迹江湖的老油条打量着曲凌十几岁的人要脸面。

        曲凌冷冷挑眉,“知道本郡主有新帝撑腰,还敢来侯府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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