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出去。”裴景明轻飘飘地吩咐。
他懒得费口舌。
“慢着,”裴蹊强压怒火,“我有事找你。”
他迫不及待道,“陛下刚登基,就派你去越州,你当她是真的疼你?”
裴景明眼里蕴含了一丝兴味,“你的意思是,陛下这么多年对我的栽培都是假的?”
“你又不是他生的,对你再器重,还不是将来给赵元容那个野种抬轿。”
裴景明靠在椅背上,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你来就为了说这个?”
裴蹊直言,“你去和陛下说,接我入宫,给我应有的身份,难道要我永远顶着驸马这个称呼?”
他已经好几个月不敢出门了。
那些奚落,玩笑的目光,比杀了他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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