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亮还有一个外室,藏得极为隐秘,甚至户籍上,是别人的妻子。”
裴景明愕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干嘛还让我去查?”
曲凌冲着他笑了一下,“扬州的事情多,我顾不过来,再说了,王爷不是带回了新的线索么?”
裴景明问到了关键,“最开始你是如何得到陆远的死和庾亮脱不了干系的?”
“我那新科解元莫鱼莫姑娘,参与女官遴选,住进濯溪院后,给我递了一纸血书。”
曲凌缓缓说,“教她读书写字的后娘,是陆远的女儿。”
两人来到偏僻的院落,院里并排着两间厢房,门窗都加固过,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关押男人的那间屋子尤其阴冷。
屋里空荡荡的,连张草席都没有。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人,衣着打扮各有不同,其中一个便是昨日与裴景明喝酒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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