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这儿。”老头跳下车辕,指了指眼前,“王会计,知青……来了。”
一个披着破棉袄、嘴里叼着根草棍、脸上带着几分痞气的中年男人和一个穿着补丁落补丁棉袄、扎着两条干枯辫子、一脸木然的年轻女人从一扇破门里走出来。
两人目光扫过冻得瑟瑟发抖的知青。
当扫到闻慧时,王会计的眼睛在她过于白皙露出的那点皮肤和身上不合身但明显是城里款式的旧棉袄上停留了几秒,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就你们几个?跟我来。”王会计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本地口音。
他带着众人七拐八绕,来到一排紧挨着的低矮土房前。
土墙裂着缝,屋顶盖着麦秸和油毡。
“就这,知青点。老知青走了几个,空出来几间。
你们自己分吧。
炕烧热了,里面留了点柴火和苞米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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