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深笑了下，“那是不是也说明，其实你的这个项目还是失败的。”
亨利：“不能说是失败，不是每个人都这样。
那你觉得，现在想起一些事情之后，是更开心，还是难过呢？”
周聿深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只说自己并没有完全恢复，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随后，他就离开了别墅。
车子开了一段路之后，司机提醒，“周总，后面有车子在跟着我们。”
周聿深：“是吗，先看看情况，正常开车就行。”
“是。”
车子一路行驶。
周聿深注意到一条新路还未开通，他立刻指挥司机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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