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生怕领导影响到了宋今越的发挥，他赶忙快步过去，压低声音，“老杨，借一步说话。”
老杨一头雾水，“？？”
老梁伸出手轻轻拽住老杨衣服，把人往旁边带，“走走走到旁边说。”
老杨点了点头，跟着老梁走到了旁边角落。
不等老梁开口，老杨直接问，“那位同志？”
老梁道，“就是你要找的人。”
老杨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双眼一亮，欣喜道，“翻译？？”
老梁见老杨激动模样，立马泼了一盆冷水上去，“你先别激动，登报之后这段时间是有人来问，水平差得很，前言不搭后语，牛头不对马嘴，还有很多说自个是老师，结果那水平…”
老杨听着听着，眼里的激动之色渐渐褪去，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老梁说到后面，后面的话直接化作成了一声叹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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