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书记？
校长抿了抿唇，放下茶杯，不疾不徐问，“你的同学在哪个市？”
刘向东不假思索，“江市。”
校长掀起眼皮，扫了一眼刘向东，“江市书记？”
刘向东被校长那么一眼一扫，忽然感觉后背发毛。
他感觉校长今天找他过来没那么简单，他心头一跳，话锋赶紧一转，语气变得不确定起来，“好像是。”
校长看着面前茶杯又来了一句，“江市距离咱们京市有些距离。”
“是的。”刘向东点了点头，“蓉城江市，有点远。”
这话落下，校长没有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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