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那种人,自己救了也白救,反而会暴露身份。

        但即便如此刘永禄也没放松警惕,嬉皮笑脸地还拿话逗愣他:

        “哎呀,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黄河不死心啊。”

        “当我主的祭品有嘛不好的,这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辈子当祭品,下辈子就赚大钱,等你投了胎,天天吃龙虾都不用就饼,这祭品多少人想当还没门子呢。”

        他这叨叨着,给床上躺着的人也叨叨傻了,琢磨了一下,感觉刘永禄的意思应该是在给自己洗脑,遂继续破口大骂:

        “哼哼,你有本事把我放开,离近点,看我不咬下来你一块肉来。”

        “邪神的疯子信徒,我当初早该一把火把这病态的镇子彻底烧光。”

        这人脾气估计不好,虽然身体虚弱,嗓子也嘶哑了,但骂声还是不绝于耳,足足骂了两分钟,刘永禄感觉没嘛新鲜词儿了,才掏了掏耳朵摆手道:

        “歇会儿吧大哥,语言太贫瘠了,我听着都难受。那……嘛,我们最近搞了个仪式临终关怀服务,你叫嘛?有嘛想交待的可以和我说,我这边帮你传达一下。”

        刘永禄的目的还是先把对方的身份搞清楚,没想到绑在床上这人性子真挺刚烈,直接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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