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咯咯咯。”

        没有树回答驴,寂静的黑夜中只留下了树脸嘴巴打颤的声音。它们忘了很多事情,很多人,甚至忘了自己是人还是树,但唯独眼前这个驴头带给他们的恐怖之感是忘不了的。

        “今天人,不对,是树有点少啊。

        这可不行,今天又是热闹的演奏时间,我们得欢呼起来,摇动你的枝芽,努力踹一踹泥土中的根须,呐喊起来。”

        驴说着甩动手中的草环,草环就像瞄准了一样,牢牢套在了几颗杉树的树冠上,渐渐的那几棵树也睁开了树脸。

        “不和刚睡醒的好邻居们聊聊天吗?哑巴了?”

        驴说话时,踢了一脚眼前的树脸,紧接着手一伸,那棵树树冠上的草环便又飞回到了他的手上,树脸摆出一个哭泣的表情迅速干瘪消融下去,原本脸的位置只留下了一团皱皱巴巴的树瘤。

        “回答我!你们是谁!”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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