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这么疼,依旧没从梦里醒来。

        不对,不是疼就能醒那么简单,可如果不是疼,难道和声音有关?刘永禄掏出手机就想打电话,但划开屏幕他傻眼了,开屏的密码死活想不起来了。

        再一抬头,他问了句话:

        “耗子,报警电话是多少?”

        坏了,坏了!

        现在不仅是出不去,自己还开始快速地忘东西了!这个梦境太可恨了,蔫萝卜心儿最辣,看着花团锦簇的,其实是存心朝我下死手啊。

        而且操控这个幻梦境的老BK还挺贼乎,删自己记忆从外面往里删,曲艺团的东西他不动,先找那不重要的下手,一点点放松自己的警惕!

        刘永禄从地上轱辘起来,发了一身白毛汗,这咋办,现在是争分夺秒啊。

        他一边琢磨着一边揉着自己这大胯,摔我这一下怎么嫩么疼啊,撂起衣服一看,嚯!磕了老么深一个红色尖角出来。

        诶?

        刘永禄低头瞅了瞅刚才自己摔的位置,那地方是水泥台子的正中间啊,没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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